2013年8月6日 星期二

“新文明”的歷史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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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明”的歷史命運
一、 古代版新文明
“新文明”是2012事件的終點。無論是個人的覺醒,地面與星空中的戰爭,還是自由能源的開發,全息式社會結構的建立,萬條大河將匯向一個入海口,那就是新文明。人類翻開新一頁,地球走上新台階。無數的團體(地球上的、地球外的)都在規劃著這一藍圖。那將是怎樣一種社會?
人們會擁有較多的休閒生活,窮人較少,幾乎沒有犯罪,當然也沒有警察或監獄。比較多樣且健康的飲食,比較少退化的疾病,心理比較健康。保有合作而非競爭、相互尊重而非支配、對資源之長期及可再生的關懷而非為了近利剝削資源,在人與人之間、不同性別之間和人類與自然之間,是平等的關係而非權力控制。


我上面的描述,表面上是看對未來新文明的憧憬,但你可相信,它是當下1%-2%的地球人口所正處於的生活模式。他們的權力結構、物資分配、文化宗教、五官感知等與主流文明迥然不同,因而並沒有被主流文明的信息雷達掃描在內。完全平行並獨立在主流文明之外,其生死興衰卻又深受主流文明的介入程度影響。因此,我稱她們為“第四世界”。社會普遍稱她們為——部落。
部落代表著曾經輝煌存在著的地球古老文明的縮影。但我們現在多冠之以“原始”二字。中國一位設計大師說:“我接受采訪時就說到,中國文化已經從部落走向主流。”這是社會對古老文化的普遍誤解。我們的文化並未把這些“其他民族”當作完全的人類,我們稱7 000年前美索不達米亞興起前的時間為“史前”,就好像那段時間沒有自己的歷史。那段時間不真實,只能算是地球生命的一個註腳,如果真有任何意義,也只是為我們的來臨佈置舞台。這並不是對歷史的褻瀆,而是我們早已遺忘了歷史。


人類經驗的深度,在“原始”和“現代”人之間沒有什麼不同。兩者皆有相同範圍的情緒和表現,兩者都有以標準和行為規範界定清楚的文化,兩者皆有意義深遠的儀式和宗教。下面列舉幾個部落文化的生活範例:
一A、古老文化舉例
1、非洲聖族。地球上最古老的文化之一,是位於南非北端之??卡拉哈里沙漠的!Kung布須曼文化。這幾十年來當他們逐漸為人所知後,曾要求人類學家及語言學家稱他們為聖族(電影《上帝也瘋狂》將他們描繪得很詳盡)。聖族文化中,在沒有食物的人面前吃喝是一種不道德。這行為令他們驚駭的程度,完全與我們文化中看見有人在熱鬧的街上脫褲排泄一樣。
聖族人在打獵時,當他們決定要取走一條生命時,會說“謝謝”。對每個被獵食的動物,在打獵時和稍後為這動物靈魂跳舞時,他們都告以“謝謝”。而且,只有在確定的食物需求狀況下,他們才進行獵殺。但請試著想像一個餵養他人和我們紅燈停車一樣是自然反應的世界;一個不照顧他人就受到排斥或懲罰,就如我們闖紅燈就收到罰單的世界;在那裡對別人的照料勝於對自己;在那裡把“要人怎樣對待你,就先怎樣對待他”的教導切實執行的世界——非出於努力,而只是日常慣例和社會的基本前提。
這就是聖族文化:古老文化的方式。
2.肖肖尼人印第安人。1861年,馬克吐溫坐火車橫越美國,並將他的旅程記錄在《苦行記》中,發表於1871年。在靠近大鹽湖的地方,他遇見一群說肖肖尼語的哥休特人。馬克吐溫認為他們是“我所看過的最不幸的人”,並寫道“(他們)不事生產,沒有村落,也不聚集在一起形成明確的部落社區,一塊毯子搭在灌木上以擋掉部分的雪,就是他們惟一的遮蔽處;卻居住在我們國家中最崎嶇、最寒冷、最令人厭惡的荒地。布須曼人和我們的哥休特人,顯然是從相同的大猩猩、袋鼠、挪威鼠,或任何達爾文學說可以追溯到的動物而來的。”
與馬克·吐溫的推測相反,肖肖尼人有相當精緻且富有意義的文化和宗教。大致來說,他們未曾受過飢荒或瘟疫之苦。他們在自己的土地上,舒舒服服地生活了至少數千年之久,甚或有1萬年,盡可能維持所在沙漠及山區土地的清潔、純淨及生產力,並跟鄰居和諧相處。
當馬克吐溫經過他們的土地時,肖肖尼人早已完成(有100O多年之久)另一個我們的領導者經常用來吸引我們的人類最高目標:根除戰爭。他們的語言中甚至沒有“戰爭”這個詞。
受到其他人(包括白人)攻擊時,他們只是躲避。然而,被攻擊的情形是非常罕見的,主要是因為肖肖尼人並沒有聚集財物:除了他們可以帶走的,他們沒有醃製及貯存食物、礦物,或任何其他東西。在這方面他們並不窮:他們過得很舒適,家人關係親密,食物也很充足。這可從一個肖肖尼人在其他人面前所能表現的最崇高行為看出:“給人他所有的”。慷慨,是肖肖尼人獲得社會地位的方式。
肖肖尼人的文化充滿儀式和規矩,引用他們的記事者彼得·法爾布的話:“每一項都複雜得像教廷和凡爾賽宮的規矩。”他們一生都必須意識到自然界和超自然界的精神,注意與其他人的互動是否合宜,記住對家庭和部落人民的責任,並知道神聖和褻瀆的場所,以便他們拜訪和避免。在他們成長過程中,包括結婚、出生、死亡和青春期都有一個特別複雜的儀式。
肖肖尼人的生活絕大部分是平等的。領導權是一種諮詢的能力,而且是靠能力來決定的。最好的獵人帶領打獵,最有智慧和最有經驗的巫醫便是團隊的醫生,最好的食物採集者則帶領尋找植物的行動。由於每個人的知識和經驗會隨著時間而有所改變,領導者也經常更換。領導權在他們看來是一種責任,而非“現代文明”人所認為的獲得權力和財富的機會。它是很重的負擔,所以相當被尊重,而且常常由幾個人來分擔。它不是大家所渴望或汲汲追求的地位,而是整個部落加諸於最有能力者的一種“負擔”。類似於堯舜的工作構架。
3.巴西卡雅波人。住在巴西北部雨林的卡雅波族是說大格語的原住民。他們至少在那兒住了2000年,而許多研究者相信他們住了8000到1萬年之久。卡雅波族經營一種很有趣的農業形式,其理念是基於:每一個人都可以從森林或田野取得他所需要的東西,並且甚至可以操縱森林或田野,以生產更多的食物和醫藥,但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傷害土地。
他們以所謂的“圓形圍場”開始。先從森林一特定點,將10到20米區域內的樹砍倒,並使每一棵樹的樹尖指向圓形地的邊緣,由此產生一塊覆蓋著傾倒樹木的空地,這些樹木從中心向外放射,像自行車的車條。
第一年他們在倒下來的樹間種植豆類和根莖類,如木薯、土豆和地瓜。這些植物能穩定土壤,而且可以將氮和其他營養固定在土壤裡。在成長季節結束之時,卡雅波人會燒掉樹木,將灰燼灑在土壤上做為肥料。燒樹不會傷到根類蔬菜,接著它們就可以挖起來儲藏或食用。
第二年他們以圓圈的形式由空地中心向周圍的森林播種。最需要陽光的植物,像紅薯和地瓜,種在中央,然後再種喜愛遮蔭的作物——玉米、稻米、木薯、木瓜、棉花、豆子和香蕉,一圈一圈地向周界推進。最喜歡陰影的植物種在最外圈。


在2至5年間,這塊地都是以這種方式耕種,而且每一年就開發一塊新地。最後,大約到了第7年,第一塊地就不再做農業用途,使森林可以重新繁殖,新的樹木開始在這塊仍然肥沃的土地成長。當森林收回這塊地的同時,許多作物繼續在這塊區域自然生長——特別是馬鈴薯和地瓜——並能??收成許多年。在這塊土地變回森林的第一個10或20年,會繁衍出莓子、草藥和小果樹,提供不同的食物來源。同時許多長出來的灌木和矮樹叢,可以供小動物棲息,而卡雅波人便能捕獵這些小動物來補充糧食。20年內,這區域又再度成為雨林。他們對大自然的合理使用,達到了令人敬畏的程度。
肖肖尼族、卡雅波族及聖族等第四世界,和我們的世界多不相同啊!
一B、古老文化的先進性
部落具有五種主要特質:
1.政治的獨立。
2.平等的架構。
3.利用可再生、地方性的資源。
4.對自身認同的獨特感受。
5.尊重其他部落的自我認同。
古老文化對人類在造物次序中的立足點有不同的觀念:
A、我們是世界的一部分。我們與其他動物一樣是用血肉造成的。我們吃相同的植物,我們與地球上每一個其他的生命形式分享相同的空氣、水、土壤和食物。我們出生的方式和其他哺乳類相同;而當我們死亡時,我們也和他們一樣,變成土地的一部分而滋養未來的世代。
B、??與其他造物合作是我們的宿命。每一個生命形式在龐大的生態系統中有其特殊的目的,而都應該被尊重。每一個動物和植物有其特有的智慧和靈魂。我們可以和萬物競爭,但不能任意地毀滅他們。所有的生命絕對和人類的生命一樣神聖。雖然為了食物而狩獵和殺生是自然秩序的一部分,但當我們做這些事時一定要心存尊敬和感謝。
古老文化通常是合作者而非支配者。這與新時代運動、時代精神運動等思潮的主張是多麼想像啊。並且他們已經運作了上萬年。
在年輕文化於7 000年前出現之前,人類學的記錄顯示,沒有一個文化相信自己與自然分離且優於自然。我們發現這些古老文化殘留於世界各地的部落民族,如聖族(San)、高基(Kogi)、烏干達的依克(IK)族、納瓦霍人(Navaljo)、霍皮人(Hopi)、克里人(Cree)及奧吉布瓦人(Ojibwa)——與周遭的人與環境和諧相處,並視所有生命為神聖,其中聖族甚至都不能算是“石器時代”的人,因為他們從未使用石頭器具,只有用木頭作的工具;然而他們在亞里士多德之前一萬年前(也許是十萬年前),成功地以他們的生活方式過活。他們是非常優秀的資源管理專家,因此留下很少遺跡。
他們的生活是永續的,並且與我們文化的故事相反,通常過得快樂而舒適。


當我們像幾千年前一樣地生活,我們便可享受從生到死的保障。部落照顧自己、彼此關心。如果任何人有食物,每一個人就都有食物;如果任何人有生病的小孩或殘廢的父母,每一個人就都有生病的小孩或殘廢的父母。這種社會的財富是以平安來衡量。如金錢的交易媒介物是不需要的,亦不可能存在有積聚食物或其他物品的想法,因為每一個人為所有人負責。我們古老的祖先過著自然界所有其他合作社會所過的生活方式,如狼、黑猩猩或草原犬鼠等:他們守望相助。
一C、神之國度
然而更與我們不同的是,古老文化活在一個不同的“現實生活”中。哥倫比亞大學心理學教授朱利安·傑恩斯說:史前時代(超過7 000到1萬年以前)的人真的可以聽得到神的聲音。他們可以在自然世界裡看到小仙子、妖精、神靈等等。用新時代運動的話說:他們松果體激活啦,他們通靈啦,他們在與神對話啦~!
傑恩斯解釋,這是因為當時的人,大腦的兩半球比現在的人更緊密地相連,所以左腦的聽覺區直接與右腦的幻想區(偉尼克區和白洛嘉區)相連??,現代人的腦通常只在睡夢中和精神分裂時,幻想區才會有作用。傑恩斯推測,今天我們所說的幻覺現像在古代可能只是普通的日常經驗。(《泰樂斯城》描述利莫里亞人們的生活時也說:那個時代的人覺得很自然而然的事,如今卻被視為不可思議的神奇能力)


傑恩斯進一步說,美索不達米亞城邦帝國的興起與其書寫語文的使用,是使大腦兩半球分離的主要原因,所有的人除偶爾的神秘經驗或精神分裂外,在清醒的意識下從此失去與大部分右腦的連結。
傑恩斯的論點是相當有說服力的,特別是引據史料與現代的神經生理學之處。如果他的觀點是對的,那麼我們可以想像如果我們用1萬年前人的生活方式過日子,那這世界將會是充滿著靈、能量、聲音(小祖母Kiesha便提到了她具備與動物說話的能力)。反過來說,1萬年前的人如離開他們生存的環境學習去讀、去寫、去過文明的生活,他們將迅速(一個世代或僅僅是一個人的一生中)失去與那另一個世界的聯結。
特倫斯·麥克納在《神的食物》一書中提出另一個觀點。他相信不論古今,經由某種植物性成分的攝取,可使大腦兩半球再聯結起來。麥克納指出,引發幻覺的植物在許多文化中被廣泛用來打開與神溝通的門。這些植物的使用催化了先民的意識,進而刺激腦中思考、靈感部位的發展,而給予人類以自行控制神秘、神性經驗的能力來取代原來植物之使用,這通常是通過有組織宗教提倡的規律。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國家禁止當地古老文化服用致幻植物的原因。
傑恩斯與麥克納的觀點對我們了解意識的歷史有顯著的貢獻。麥克納長期與原住民住在一起,並研究他們至今仍借植物來與神靈溝通的行為,而傑恩斯則廣泛地研究過去文明的文獻,和那些聲稱可以在腦裡聽到神聲音的人。
不論使用何種技術或方法,這兩位與其他學者的共識是,古代人以及“現代原始人”都一樣擁有我們這群現代人所沒有的視覺、感覺和聽覺的能力。
肖肖尼族印第安人尋找食物時,會傾聽土地,傾聽來自動植物、大地之母的聲音。他們藉種種徵兆、聲音告訴人可在何處找到一日之所需,又該以何種儀式感謝上蒼。
對照於此,中古世紀的歐洲君王以及當代那些唯物主義政府的心態,已將我們帶入一個諷刺的、不能辨別真偽的所謂“信息時代”,不知不覺地進入澳大利亞原住民所稱的“大遺忘時代”。
一D、古老文化的劫難
沒錯,大遺忘。曾經輝煌的古老文化如今卻成了明日黃花。這期間發生了什麼呢?世界各地的古老文化都經歷了相似的劫難:大屠殺,然後被大遺忘。
以印加帝國為例。印加帝國統治今日的秘魯、阿根廷、智利、哥倫比亞、玻利維亞及厄瓜多爾,除了今日巴西的叢林和雨林,幾乎涵蓋所有的南美洲。印加人修築一個道路網,包括長達4萬公里以上適用各種氣候的高速公路和道路,以輕易地在他們廣大帝國里運輸來往,這種道路網一直到汽車發明後才在世界其他地方出現。
首都庫斯科真的填滿黃金。有巨型的廣場、燦爛的噴泉、巍峨的行政和管理建築物及莊嚴的神殿。黃金到處閃爍:居民戴的金飾、神殿和皇宮內外的整面金牆。而印加神的黃金雕像,特別是印提——太陽的黃金神,更充斥整個城市和建築物。
1532年皮薩羅率領26O個傭兵抵達秘魯海岸。前進至印加的卡哈馬卡城,並求見印加帝國皇帝。印加皇帝來到卡哈馬卡城,以為只是與訪客和平的會面,但皮薩羅卻挾持他和隨從以要求贖金,數星期之後獲得了兩個房間多的銀子和一個房間多的金子。這贖金讓皮薩羅相信有關印加黃金城的故事有一定的真實性,因此絞死皇帝和他的副官,埋了他們的屍體,開始進軍至庫斯科。
印加人被征服,多數人死於天花或後來入侵者的劍下,他們的黃金和其他珍品都被拿走,然後他們被遺忘。
然而印加人並不是被遺忘的頭一批。西班牙殺戮下倖存的印加人在1530年被詢問時,他們說印加是南美第一個興起的文明,太陽神印提將第一個印加男人和女人放在南美洲而後產生一個國家。他們知道族譜,知道誰是誰的兒子,可以一直回溯至最早的男人和女人。
雖然那是1530年一般印加人所相信的歷史,但並不是該區的真實歷史。例如,在秘魯北部的高地,印加大概從公元800年到1500年掌權。
但從公元400年到800年,該區域是在瑪卡霍瑪瓜人的控制之下。
在他們之前,大約公元10年,雷誇伊帝國統治這個地區。雷誇伊帝國之前則分別有查文、科托什、華卡婁瑪和加爾加達帝國。加爾加達帝國約於公元前2000年興起。在加爾加達以前,還有公元前8000年至公元前2000年的勞理科查人,和公元前1萬年至公元前8000年的吉他瑞若人。
他們全都被印加人忘記了,就像大部分現代秘魯人忘記印加人一樣。
另一方面,有些逃過印加人猛烈攻擊的古老文化的種族,仍存活至今。例如哥倫比亞的高基族仍視土壤、海洋、河川、森林和天空是有生命並神聖的,他們膽顫心驚地看著,1500年前印加人征服並統治各族與土地,也膽戰心驚地看著,歐洲文化的後裔強暴地球。他們知道前有古人,知道地球歷史是非常久遠的,而且知道不論有無我們人類,地球都會繼續下去。
與印加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卡雅波人同樣受到了來自歐洲殖民者的影響,並且這種影響持續至今。卡雅波人經營那種永續農業已至少2000年,甚或3萬年之久,在巴西上百萬英畝的土地上,建立一個巨大的文化社會。確保自己和子子孫孫的生存和生活品質之永續的方式,取用地球的新鮮陽光、養分,住處和衣服,有數十萬年之久。
然後皮薩羅來了,不到100年死去85%以上的南美原住民,多數死於西班牙人從歐洲帶來的疾病(流行性感冒、麻疹、天花、瘟疫等)。剩下的卡雅波人逃進巴西雨林最深入的地區,繼續進行著溫和的農業活動達400年。
然而於20世紀初,又來了伐木者和農場經營者。雨林的樹木,尤其是桃花心木,由於罕見及美麗,受到我們文化的珍視;而且森林剷平後,這受傷之地剛好用來牧牛。
伐木者和農場經營者用僱傭兵消滅卡雅??波和其他雨林部落,帶回來雙耳或頭皮就給予獎金,正如1800年代,美國政府懸賞割取印第安人耳朵和頭皮一樣。這種行為最近剛被明令禁止(雖然在巴西和很多其他國家,仍有許多伐木者和農場經營者並未停止殺戮)。
這項禁令其實主要因為他們發現,卡雅波人可以另種方式加以剝削。由於卡雅波的土地蘊含珍貴木材與礦物,一些公司已和一部分卡雅波人達成商業上的協議。
金錢的引進對卡雅波人有很多副作用,他們被年輕文化有關應如何生活的觀念所“感染”,結果一些部落放棄傳統的農業方式而從事“砍燒農業”生產值錢的作物。和之前的其他原住民一樣,現在他們已在“進步”的旗幟下投降,許多人為企業的農場和工廠工作,被剝削者成為剝削者,卡雅波文化正在快速瓦解,雨林亦然。
在城邦制的年輕文化的統治下,這種瓦解是必然的。城邦制有如下的結構與本質:
1.政治上的支配。
2.階級的、清楚的統治結構。
3.以欺凌和征服取得資源。
4.吸收其他文化成為自我的認同。
5.以毀滅性的戰爭與他方對抗。
年輕文化的歷史觀特別短視與狹隘。以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為基礎的文化,都教導人——原始的希伯來族始於亞當和夏娃,和他們的兒子該隱與塞特。他們在大約5000年前被放在地球上。這故事的說法斬斷我們對其他人類的記憶,那些生活於採集者,亞當及夏娃,或他們種地的兒子該隱,或牧羊的兒子亞伯,出生之前的人。一堵記憶的牆,阻隔了所有那時代之前的事。
統治的??年輕文化,只有在其成員相信自己是人類歷史上獨一無二的,從第一個男人和女人延續而來,並且是被宇宙造物王選中來管理其他的文化時(這個假設隱含在前面兩個假設之中),實行最為成功。這樣的文化會為保存上述的假設奮戰到死,並且將採取“任何必要的手段”,不論是殺人,或在其他會對此信念有質疑的人民和文化中製造健忘症。
哥倫布初到美洲時期,天主教教會頒令原住民為“異教徒”,因此西班牙人展開徹底的“搜尋與破壞”使命,找出所有藝術、紀錄、廟宇、圖騰或其他任何可使馬雅人和其他民族記得他們過去並延續他們文化之事物。他們的語言被禁止,他們的宗教被譴責,凡說其語言信其宗教者則被處死。(當愷撒征服歐洲並毀滅許多種族時,他也做過相同的事。)當滅絕美國原住民的計劃不成(或被阻止),我們便厲行幾世紀使他們失憶、失去自我認同的法令。這些計劃有許多是由天主教教會主導的。至今教會仍在許多印第安保留區辦學校和執行其他的計劃。當然,這並不只發生在美國。例如,在澳洲,一直到十年前,政府才停止將原住民兒童強迫帶離父母,安置於白人養父母家,好讓他們忘記原住民文化的策略。日本在偽滿時期進行亡國奴教育時,也是以讓中國人忘記華夏文化為核心。
對於當代美國的原住民部落,美國政府的官方政策,竟是將所有信仰他們自己宗教的原住民囚禁起來,一直到20年前為止。他們不准表演某種舞蹈,舉行流汗小屋的慶典,唱某些歌,或以某種方式祈禱。被捉到進行這些“異教徒”的宗教儀式的人,就下監與謀殺犯和小偷關在一起。到現在,若宗教儀式中,包括了吃具改變精神狀態魔力的植物,仍須下獄。這些植物,天然生長在他們的土地上,而且在歐洲人插足此地以前,本為其千年之久的宗教儀式所固有。
古老文明作為弱勢文化,像東北虎一樣,被屠殺,被滅絕,被圈養,被賞玩。如今龜縮在1%-2%的世界人口範圍中。人類從來不缺乏先進的社會理念、適宜的生活方式,是我們自毀長城,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二、現代版老文明
因此“新文明”勢頭的出現,並不是未來文明空白畫布上的偶發創意,而是過去幾萬年來古老文明的文藝復興,是一次皮球被壓癟之後的反彈。同時最不可思議的是,復興的方向並不是由第四世界流向其他三個世界,也不是其他三個世界猛然醒悟來向第四世界借鑒,而是在第一第二世界內部自發產生。古老的靈性政治、靈性生活方式換了一套新時代運動的外衣“空降”在歐美國家,進而輻射到了全世界。這在更高層面上,可以理解為造物主種族的布爾什維克“十月革命”,以城市包圍農村。

新文明並不是遙不可及,並不是要把社會結構掀個底兒朝天,甚至它從來就沒離開過地球。它保留在部落文化中,保留在各民族的經典著作中。你可以每天實踐它們,把它們從書本中拉到現實來。在時時刻刻閃現你的靈光,與人交往的舉手投足中,言談舉止中,上班下班中,買菜打醬油中。基督再臨,是臨於你每一天每一刻,不是某年某月某日某分。個人轉變的積累就會質變到社會結構的提升。但即使那一天來了,真的就令人超級興奮嗎?
我們今天憧憬未來的新文明,就好比當年五四運動前期的中國人憧憬共產主義的美好前景、獨立戰爭前夕的美國人憧憬獨立後的美利堅合眾國、維新時期的明治天皇憧憬日後天昭大神普照日本子民一樣。我們現代人當前活在古人所設想的“新時代”中是什麼感覺呢?“不過如此嘛,也就是這麼回事啦”。未來的星際生活也無非如此。我們有了更快捷的地面交通工具、太空旅行工具,可以使用更廣闊空間的宇宙能量,與其他星球進行物資貿易,並且可以同星際友人交流生活心得,可以同地球母親、宇宙母親進行更親密的對話,簡稱“劉姥姥進大觀園”。我們當前的生活會進入圖書館或阿卡西記錄,被尋常百姓所遺忘,成為歷史學家寫學術論文的參考文獻。
終點永遠什麼都沒有,因為永遠都沒有終點,值得銘記的,是這經歷的過程。


歷史就是一幅不斷變換背景圖案的舞台。在它面前,人分三種:
第一種人,不知道有歷史。儘管他可以倒背歷史故事,但對於他來說,那僅僅是故事,是別人的事,跟自己的老婆孩子工作學習無關。歷史離他是那麼的遙遠,以至於他從沒意識到自己也正身處歷史當中。他們簡稱“觀眾”。
第二種人,知道有歷史,順隨歷史趨勢而行。他能感知到社會正在翻天換地,正在蛻皮,進而摸到歷史的脈搏。他改變自己的生活方式、選擇渴望閱讀的書籍、孕育新的世界人生價值觀,促成新的未來變成現實。他們簡稱“演員”。
第三種人,知道有歷史,引領歷史的航向。他對前途未知的地域充滿著敬畏與渴盼,並且對前兩種人有一種責任感。他身先事卒往前衝,可能把眾人帶進萬丈深淵,可能帶進沼澤泥潭,也可能帶進康莊大道。他們簡稱“導演”。這是同一台戲。缺了誰都賣不出好票房。歷史總是歷史,他毫無道理可言。無論是被某個小團體蓄意操縱,還是因為一點小事引發一場血案(漢武帝打匈奴就是因為匈奴沒給他汗血寶馬),歷史就那樣存在。你所要做的是,不要成為歷史的背景,而要讓歷史成為你的背景。無論是天使、聖靈,宇宙能量湧入、光與愛的提升,它們都是你的背景,你永遠是宇宙的主角。做觀眾時,盡情的叫好;做演員時,酣暢的入戲;做導演時,燃燒你的才智。“文明史”是一個假相,塑造你自己的命運,文明才會有它的命運。(文/楊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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